公司里哪一个大项目不是浩宇费尽心力拼下来的?
可每次拿着合同回到公司时,功劳都被娄啸云不劳而获地夺走,
安晋松气不过,只会拿浩宇当出气筒,稍有不满就非打即骂……”
他深吸一口气,胸口剧烈起伏:“浩宇不过是想拿回一点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,这有错吗?
你们口口声声说他窃取,可那些被埋没的心血,谁又替他算过?”
房间里一片死寂,只有刘路压抑的喘息声。
柴瑞趴在地上,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,昌淼淼也忘了装哭,怔怔地看着情绪激动的刘路——
她从未想过,一个看似娘娘腔,处处留情的戚浩宇,
在刘路心里就像一个丰碑,竟重到这种地步。
江程煜看着刘路紧握相框的手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眼底的痛苦不似作假,眉头微微蹙起。
他对安泰公司的内部纠葛不算清楚,但从刘路的话里,隐约能拼凑出一个被压榨、被辜负的影子。
滕子京脸上的嘲讽淡了些,却依旧带着审视:
“所以,他把手伸进公司密要的时候,买卖股权的时候,都可以理直气壮?”
“那是他被逼的!”刘路几乎是吼出来的,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,
“如果安晋松能公平待他,如果娄啸云不抢他的功劳,他怎么会走到这一步?!”
相框里的戚浩宇依旧笑着,仿佛在无声地见证这场争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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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路紧紧抱着相框,像是抱着最后一点希望,
泪水模糊了视线,也模糊了那个阳光灿烂的笑容。
“好了,什么都不用说了。”
滕子京打断了刘路的话,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,
“把你们各自保留的‘证据’,带去公安局慢慢澄清吧。” 说罢,他转身就往外走。
“京爷!”昌淼淼见状,顾不上手掌的疼痛,猛地扑过去拽住他的裤脚,
声音里满是哀求,“我真的只是传话的,什么都没做过!您高抬贵手,放我离开吧!”
滕子京脚步一顿,低头看着拽着自己裤脚的那只手,
掌心的血迹蹭在深色的西裤上,格外刺眼。
他冷声道:“给我放手。”
“京爷,我知道错了!求求您放了我这一次吧!”
昌淼淼死死攥着,眼泪混着恐惧滚落,“我十岁被昌海河带出孤儿院,
二十多年的培养,我只为成为他最好的摇钱树,没少吃苦!
如今走到这一步,实属无奈。求京爷大慈大悲,放我这回。”
滕子京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眼底没有丝毫波澜:
“不应该啊,一向人称智慧与美貌并存的昌大小姐?
怎么可能落到求人的地步,不应该是,石榴裙喝汽水,溺死不偿命的那位?”
昌淼淼疯狂的摇着头:“不,不是的京爷,那些都是别人胡说八道,莫须有的罪名,您不能道听途说啊!”
呵呵…:“刚才还在我这儿风轻云淡呢,怎么?现在就不淡定啦!”
他敛起笑容,声音冷得像冰,“老老实实把你知道的都向警方交代清楚,或许判决的时候,还能从轻处理。”
说完,他猛地抬脚,甩开了昌淼淼的手。昌淼淼重心不稳,再次摔坐在地,
看着滕子京毫不留恋的背影,终于意识到自己这一次是真的逃不掉了,绝望的哭声在房间里响起。
看着江程煜,一直没有出声,又向江扑去:“江总,求您向京爷帮我求求情吧!”
血手快要碰到江程煜洁白的裤腿时,滕子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