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淙和英斓悠然自得地坐在桌前,手中轻捧着茶杯,细细品味着杯中的香茗,嘴里还不时嚼着精致可口的点心。英斓轻轻拍了拍自己那微微隆起的小肚子,娇嗔:“哎呀呀,还没到晚膳时间呢,我的小肚子就已经有点儿饱啦!不过这样也好,今天可真是有口福,品尝了如此之多的当地特色美食,晚上随便吃点儿就行了。毕竟今晚的重头戏可是看灯呢,等看完灯再来一顿美味的宵夜,那就更完美啦!”
云淙微笑着听完英斓的话,点了点头应着:“斓斓啊,我看你这是心里早就惦记上夜宵啦!的确,咱们也确实好久都没有特意安排过夜宵了。既然你想吃,那今晚看完灯后一定得好好安排一下。这里的当地面点都很不错,等到了晚上,再瞧瞧我们的斓斓想吃些什么吧。”
说罢,英斓扭过头望向窗外,只见天空渐渐变得有些灰暗,夕阳的余晖将云朵染成淡淡的橙红色。她兴奋地说道:“你们瞧,天色开始有点擦黑了呢!想来再过一会儿,当这些花灯全都点亮的时候,整个街道定然会被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。到那时,街上肯定热闹非凡,人人都会手持各式各样的灯笼,或漫步街头欣赏花灯,或驻足停留与旁人谈笑风生。说不定啊,还会有一些文人墨客触景生情,当场创作出一篇篇精彩绝伦的佳作呢!”
英斓话音刚落,只见云淙嘴角微微上扬,笑着回应道:“晚上待回到府中后,不妨给夫人留出一些时间,让夫人好好思索一番这观灯游玩的心得体会,若能据此创作出一首诗作,那自然是极好的。说实话,对于夫人的大作,我可是满心期待呢!”
听到这话,英斓不禁掩嘴轻笑起来,娇嗔地:“爷您真是会开玩笑呀!论及文采,妾身怎敢与您相提并论?妾身那些所谓的诗作,在您面前简直是微不足道、不值一哂呐!想您饱读诗书,天下间不知有多少文人墨客的锦绣文章皆已被您阅览过,妾身若是在您跟前卖弄文采,那不叫露一手,顶多只能算作瞎胡闹罢了,说是顺口溜恐怕都有些勉强呢,又岂敢妄称诗词二字哟!倒是爷您倘若亲自作上一首,说不定待到明年的灯会之时,定会引得街头巷尾人头攒动、热闹非凡呢!毕竟以您的影响力和才学,所作之诗必定能够广为流传。而妾身的那点儿拙作嘛,根本无需装裱悬挂起来,还是悄悄收起为好,免得贻笑大方啦!”
英斓微微仰起头,轻声吟诵道:“赏灯看景心情好,满灯华彩映照在。人山人海人欢乐,看灯赏景乐开怀。”她的声音清脆悦耳,如黄莺出谷一般动听。
念罢这四句后,英斓轻轻叹了口气,感慨地说道:“虽说我这一步都还未曾挪动,但这不过是心中想到啥便顺口说了出来,纯粹是有感而发罢了,实在算不上是什么诗歌啊!虽说如此这般也勉强凑成了个顺口溜,但若是真要论及诗歌,那可得回去好生琢磨一番才行呢。至少也得拿出手时能让人眼前一亮吧,今儿个肯定是不行啦,权且就用这四句来暂且应付一下吧。”
云淙不禁笑出了声:“哈哈,你这小丫头居然能够不假思索地就冒出一段顺口溜来啦!不错不错呀,要知道以前可没这么利索呢,每次都得琢磨半天,心里头直犯嘀咕,生怕说错话被我嘲笑。那时候你总是小心翼翼的,就算有想法也不太敢直接跟我说,总担心自己弄出来的东西入不了我的法眼,所以轻易不肯开口。不过嘛,最近这段时间倒是经常出去走动走动,见识得多了,这顺口溜说得也是越来越顺溜喽!”
英斓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浅笑,轻声说道:“这不过只是几句顺口溜而已啦,要真能创作出符合您要求的诗词,那可不容易哟!回去之后呢,我会慢慢地琢磨思考。如果想要达到您所期望的那种标准,首先诗词的气势必须宏大磅礴,让人一读就能感受到一种震撼和豪迈;而且描写景色的时候呀,不能仅仅停留在表面的描述,更要能够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