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进了你乔家之后,便再也没有出来过。如今人证在此,你们还想抵赖?”
乔四少又惊又怒,刚要开口辩解,一名官兵扬刀便砍在他胳膊上,深可见骨的伤口让他痛得撕心裂肺,捂着胳膊连连后退。
随即,那官兵冷哼一声,转身从门外揪进来一个青衣小帽的小厮。
小厮吓得浑身发抖,头也不敢抬。
官兵指着他,对乔家兄弟厉声道:
“此人亲眼所见,那群朝廷重犯进了乔家,尔等还与他们关系匪浅,甚至好到同榻而眠,还敢嘴硬?”
说话间,他将一叠画纸狠狠扔在地上,“哗啦”一声散开。
五兄弟低头一看,画中人赫然是小公子身边的那些护卫和仆妇。
可那些人,明明是刘公公亲自带来的啊!
几人吓得肝胆俱裂,却依旧一头雾水。
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,怎么就成了与劫匪勾结、洗劫朝廷押运财物的嫌犯?
这刘公公不是护送小公子来的吗?
如今带官兵上门,就不怕暴露小公子的踪迹?
还是说,先前种种,全是这阉人设计陷害乔家的阴谋?
可乔家不过一介商户,何至于让他如此兴师动众?
若想整治他们乔家,一句话的事便够了,何必绕这么大圈子?
兄弟几个正惶恐间,前厅外传来阵阵哭喊与拖拽声。
他们转头望去,只见府中女眷们鬓发散乱、裙裾歪斜,怀里抱着的稚童吓得哇哇大哭,全被官兵推搡着赶到院中,哭喊声、哀求声搅成一片。
福安堂的嬷嬷们护着老太太,也被押了过来,老太太本就卧病在床,经此惊吓,此刻脸色越发灰败。
混乱中,乔大少看到了被两名官兵押着的管家。
管家此刻同样模样狼狈,看到乔家兄弟,立刻挣脱着喊道:
“少爷!不好了!花园子里根本没有秦嬷嬷和小公子的踪迹。
老奴把府里翻遍了,也没找到他们,他们……他们怕是早就跑了!”
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,彻底压垮了乔家兄弟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。
他们望着院中哭喊的家人,看着前厅里杀气腾腾的官兵,还有端坐堂上、神色阴鸷的刘公公,只觉得天旋地转。
乔家,这次是真的在劫难逃了。
快穿之拒当大冤种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