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。
至于抓药什么的,就得药铺,或者陈家的库房就齐全。
那就不是方南枝操心的事了。
苏熙然已经收敛情绪,温和的让人送诊金。
一个小丫鬟双手捧着托盘出现,托盘上则放着一根晶莹剔透的白玉簪子。
一看就价值不菲,这可不是诊金该有的数目。
方南枝只看了一眼,就收回视线。
她知道,重头戏来了。
苏熙然有些意外,一个乡下来的丫头,看到这种饰品,不应该喜形于色吗?
该不会是,眼界不够,根本看不出来东西的好坏吧?
苏熙然心中轻视,但面上很温柔。
“这是上好的白玉簪,我特意为你定制的,枝枝,你要不要试试?”
她笑的亲切:“枝枝,说起来,我们还是姐妹,不是吗?”
方南枝看着她,觉得她这会儿像极了黄鼠狼给鸡拜年。
呸,不对,她才不是鸡。
她也回之一笑:“我这是第二次来陈府,上次做客,还是苏夫人准备的接风宴。”
“当时好像是给我堂伯接风。”方南枝说着,面上流露出几分伤感:“可惜,堂伯已经没了。”
不仅没了,苏熙然这个亲闺女都没给收尸,还把亲娘、亲兄长、亲祖父都赶出家门了。
这样六亲不认的人,又来说什么姐妹,岂不是可笑?
真情还是假意,看方金的下场就知道了,前车之鉴啊。
苏熙然面上也浮现悲伤。
“是我不好,没能尽孝,父亲病逝后,我又病了一场,不知府中事,倒让刁奴钻了空子。”
陈昊坤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后背。
“这怎么能怪你?是那些下人生了坏心。”
说着,他也看向方南枝:“方姑娘不要误会,事后我已经派人去寻何氏,可惜她们一心要回乡,我和夫人只能送些钱财相助。”
夫妻俩说的煞有其事。
但方南枝和秦彦一个字都不信。
他们爹都去送何氏了,说何氏没少骂苏晴雅、苏熙然都是白眼狼,肯定是没给钱。
还有,把人赶出府这种事,没有主子答应,哪个下人敢?
不过是何氏他们已经走了,没有人证,任由陈府怎么说罢了。
方南枝也不是想给何氏出头的,不想纠结这一点。
“苏夫人久居京城,不知内情,我们早就断亲,不是一个族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