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空空喊得很大声，试图让永恒在“蒸汽巨兽”的轰鸣声里听清楚。

两双一摸一样的对上，永恒脱口而出了一句：“不是吧......”

“不息躯壳”看到，柳空空高高地跃起，手中乾坤停摆，万象诸界开始向她手中汇聚，同样的，“不息躯壳”也被吸摄了过去。

永恒身上的意志不断拔升，“击云”的意志不断升高，其中蕴含的“能量”逐渐超过“永沸之心”的能量。

“意之极，万象归一”虽然将“不息躯壳”控制住了，但同样将柳空空控制在它面前。

机械巨钳对准柳空空挥下，毁灭之人的全力一击，柳空空不死也残了。

但“不息躯壳”那只有“O - O”表情的金属脑袋，却看到了柳空空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极不符合她气质的邪笑，柳空空牵引万物的那只手崩解又复原。

归一的万象被扭转，柳空空发出了永恒那般狂妄的声音：“我将，扭转万象！！！”

与一点扭转释放的万象炸裂开来，撕开了“不息躯壳”对“永沸之心”的所有保护，穿着永恒的衣裳，柳空空剑指点出，“意之极，击云”飞射，击碎了“永沸之心”。

从空中坠落，永恒察觉到金属脑袋里的电信号即将终止，从“不息躯壳”那无法闭上的眼睛里，她终于看到了些许意志。

那个伤痕累累的“硝白蒸汽”，沉进黯淡的白金之海，留下了最后的遗言：“我终于......可以休息了......”

“硝白蒸汽之章”终结，这一章的胜者是柳空空与永恒......

“人类，真是奇怪的生物啊。”

永恒没想到一个人类的最后遗言，竟能让她产生些许波动，自诩为“永恒”的她，终究还是被柳空空这个人影响了呀。

“算了，不想这个了。”永恒下定决心，准备捉弄一下老古董。

“这就是你口中激进的计划啊。”穿着柳空空衣服的永恒落到柳空空身边，“跟自己换一身衣服，看来我不笑不说话的话，还真的很难区分我们两个呢。”

“别闹了小恒，把衣服换回来吧。”柳空空不习惯永恒的一身劲装热裤，伸手找永恒要自己的衣服。

永恒却插科打诨起来：“别忘了你身上的衣服现在是谁的，我是天启生物，不用穿衣服的，你身上的衣服，是我用凰羽变出来的。”

永恒的捉弄，柳空空立马就懂了：“所以我其实是......”

没错，永恒变出一副算命先生的黑圆眼睛戴在脸上，抱着胸说道：“你现在得听我的，不然，我就让你光着出现在所有人面前。”

“小恒！！！”

木讷的柳空空此时也绷不住红了脸，被永恒钳住了手任其摆布，前往诗卷的下一章节。

而在弥漫着“虚无缥缈”的空间里，贺雅抱着受伤的胳膊，直面投身完全毁灭的“虚无弄臣”。

天启降临，请选择你想要的死法